河北人和北京人的区别-北京人和vs河北
中超各队的历史
2019年参赛的队伍有上海上港集团足球俱乐部、广州恒大淘宝足球俱乐部、山东鲁能泰山足球俱乐部、北京中赫国安足球俱乐部、江苏苏宁足球俱乐部、河北华夏幸福足球俱乐部、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、北京人和足球俱乐部、天津天海足球俱乐部 广州富力足球俱乐部 大连一方足球俱乐部 河南建业足球俱乐部等。?
1、俱乐部始建于2005年12月,时称上海东亚足球俱乐部,由上海东亚(集团)有限公司和上海根宝足球俱乐部基地有限公司共同出资建立。2012年年末,俱乐部得到了上港集团的冠名赞助,2013赛季起以“上海上港队”的名义征战各类赛事。
2014年11月18日,上港集团完成了对上海东亚足球俱乐部的整体收购,俱乐部同时更名为“上海上港集团足球俱乐部”。
2006年,球队首次参加职业联赛。2007年夺得中国足球乙级联赛冠军,成功冲甲。2009年代表上海队参加全运会男子足球甲组比赛并夺得冠军。2012年以中国足球甲级联赛冠军的身份升入中超联赛。2013年、2017年两次蝉联全运会男足甲组比赛冠军。2015年,夺得中超亚军,首获亚冠联赛参赛资格。
2016年首次晋级亚冠八强。2017年首次跻身亚冠四强。2018年夺得队史上和上海足球历史上第一个中超联赛冠军。?
2、广州恒大淘宝足球俱乐部前身是成立于1954年的广州市足球队。1993年1月,广州市足球队通过和太阳神集团合作,成为中国第一家与企业合股的职业足球俱乐部。2010年3月1日,恒大集团买断球队全部股权,俱乐部更名为广州恒大足球俱乐部。
2012年俱乐部首次参加亚洲足球俱乐部冠军联赛并进入八强,2013年获得亚洲足球俱乐部冠军联赛冠军,同年获亚足联最佳俱乐部奖。2014年6月5日,阿里巴巴入股恒大俱乐部50%的股权;同年7月4日俱乐部更名为广州恒大淘宝足球俱乐部。
2017年11月9日,广州恒大宣布意大利籍主帅法比奥·卡纳瓦罗担任球队主教练。
截至2018年2月,广州恒大淘宝足球俱乐部已连续七次获得中超联赛冠军。
3、山东泰山队是在成立于1956年的原山东队基础上建立起来的,1957年参加全国足球乙级队联赛,在乙级联赛中最好成绩是1960年的第9名。17年晋升甲级。
19年夺得第四届全运会冠军,这是山东足球第1个全国冠军。进入80年代后连续3年夺得全国足球甲级联赛亚军。1989年不幸降落甲B联赛,1990年再降至乙级联赛。两年二降,齐鲁足坛大震动。1991年重返甲B,1994年打回甲A。
山东鲁能泰山队是中国顶级联赛传统豪门,球队获得过中国顶级联赛冠军4次,足协杯冠军5次,中超杯冠军1次。1999年夺得中国职业联赛历史上首个双冠王。2006年夺得联赛冠军和足协杯冠军,并创多项中国顶级联赛纪录。2014年获得足协杯冠军,并进军2015赛季亚冠联赛。
4、河北华夏幸福足球俱乐部源自2009年的河北省全运队。2010年5月28日,河北中基地产依托河北省全运队在石家庄成立河北中基足球俱乐部,经过2011、2012和2013三个赛季中乙联赛的征战升入2014赛季中甲联赛。
2015年01月27日,华夏幸福收购河北中基足球俱乐部,正式更名为河北华夏幸福足球俱乐部,并将主场从石家庄裕彤国际体育中心迁至秦皇岛奥体中心体育场。2018年2月11日,球队官方宣布,2018赛季主场搬至廊坊市体育场。
5、天津天海足球俱乐部源自2006年6月6日成立的呼和浩特市滨海职业足球俱乐部。2007年,球队迁回天津并重组,于4月26日更名为天津松江足球俱乐部。2015年7月7日,天津松江足球俱乐部和权健集团联合召开新闻发布会,宣布权健集团正式并购天津松江足球俱乐部,天津权健足球俱乐部宣告成立。
2019年1月10日,天津权健足球俱乐部完成工商更名手续,正式更名为天津天海足球俱乐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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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八一有关的军史中有趣的故事(十分急)
献给八一建军节:《老兵故事之一至之二十一》
老兵故事之一:“三 不 抽”
我前几年因声带手术而暂停吸烟,后来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重新又抽起来了。
这使我想起了一个在部队服役时的排长,如果烟民们能像他似的“吸烟”,跟“戒烟”也就差不多了。
这位排长对自己的吸烟有“严格”的要求,归纳为“三不抽”:一曰花钱的烟——不抽,也就是自己不买;二曰烟不好——不抽,也就是别人让烟,还得是好烟;三曰不紧着让——不抽,也就是说让烟的人还得哭着喊着求他抽。
听听,自己不买倒也罢了,别人买了请他抽,还得是好烟,而且还得死契白咧、哭着喊着地求他抽。这不是有病吗!
就这样儿抽,您想想,他一年还能抽上几支烟哪?
据我四年的观察,只见他抽过一次烟,是一个北京的战友探家带回来的中华牌香烟,那可是好生了得的“大中华”啊!可见他要求的“好烟”,标准还真够高的。
诸位烟民,您要是也能做到“三不抽”,这烟也就算“戒”得差不多了。
对联为证:“父戒烟、子戒烟,父子不吸烟;母高兴,妻高兴,全家都高兴。”
老兵故事之二:“干脆来碗肉”
看了这题目,您很难想到这是一个人的外号。这是我军1955年刚实行军衔制不久的事情。
驻东北通化某部三个山东老乡,同时被授予上尉军衔——那叫高兴!
“走,下馆子去”,其中一个建议。“好,也该解解馋了!”另两个附和着。
三人来到通化城里一个挺像样的饭馆坐定。服务员见来了三个军官,热情地送上一张《菜谱》:“您三位想吃什么,请先看看菜谱,我马上就过来!”
三个人大眼儿瞪小眼儿,三个文盲!加一块儿认不得几个字。这可怎么好?总不能告诉服务员说:“我们不识字”吧!
其中一个用手指着《菜谱》上最大的两个字说:“这两个字儿最大,八成是‘炖——肉’,咱们就点它吧?”另两位也说“好!”
服务员转眼回到桌前,客气地问到:“解放军同志,看好了吗?吃什么?”
我们这位军官伸出大手,往《菜谱》的第一行一指:“就是它!”
服务员笑了:“您真逗乐,这个不能吃,这是‘菜谱’两个字”。
三个人面面相觑,傻了眼。这时也容不得再多想了,还是这位老兄灵机一动,心想,前面的不能吃,我就从后边点,说着就指着较靠后面的一行小字说:“要这个吧!”
服务员问:“还要什么?”
本想再要点儿什么,又怕说错了,好在这次服务员没说这“不能吃”,这位老兄答道:“就这个,要三碗!”
服务员走了。
一会儿工夫,服务员端上了三碗萝卜汤。
当着服务员的面儿,三人对视,想笑没敢笑,低头喝汤。
三碗汤下肚,服务员又来问:“您几位还要点儿什么?”
我们这位老兄,信心十足,心想:捱着牌儿地点,我就不信碰不上炖肉。想到这儿,他又在刚才那行字的下面用手指了指:“就是它吧!也要三碗”。
服务员一会儿就又端回了三碗汤,这回是鸡蛋汤。三个人谁也没吱声,再次低头喝汤,心里都在想:今天是吃不上炖肉了!
这时,服务员好像也看出点儿什么来了,犹犹豫豫地没有立即走开,就又问道:“您几位是不是吃点儿什么菜啊?你们每人都喝了两碗汤了。”
我们刚才那位点菜,不,应该说是“点汤”的老兄,这次终于憋不住了,心想:“再不说,今天就没机会了!”
只见他,好像有点儿激动,使劲儿一拍桌子,冲着服务员喊道:“干脆来碗肉!”
服务员这回是彻底明白了,闹了半天就是想吃肉啊!
三位军官自然是酒足饭饱地回到了营房,可是自此之后,那位老兄就得了个雅号:“干脆来碗肉!”
我当兵的时候,这位老兄早已是我们团的副团长了,我们当然不敢这么叫了,但他的那些战友们(有些已经是更高级别的首长了),见了面还是这么叫他。
这是特定年代留下的特定故事,今天的军人再不会有这样的“镜头”了。
老兵故事之三:“我是排气炮兵”
15年,我们迫击炮班来了个新兵,安徽天长县人,据说在家读过几年书。“”期间的书,当然读成什么样儿也都是不奇怪的。
第一次实弹训练回来,我见他很兴奋的样子在写信,也没理会。信写了没几行字他就拿给我看,说是问问这样写是否算泄密。
我很费劲地看了一遍(虽然就五、六行字),错别字大概有十来八个的。诸如有人说的“把像章瑞瑞正正地别在脑前”(应是“端端正正地别在胸前”)这样的错误那是在所难免的。尤其叫我终生难忘的是,当了几个月的迫击炮兵,他居然不知道天天使用的武器叫做“迫击炮”这个读音,而在信中告诉他的一个亲戚:“我被分配倒(到)了一个排气炮班,今天实弹射击打把(靶),真(震)得我耳多(朵)都快龙(聋)了”。
看到这里,我对一些错别字其实倒觉得无所谓,只是这个“排气炮”给我气坏了,我问他:“谁告诉你咱这炮叫‘排气炮’了”?他却振振有辞地说:“我听你们不都是叫‘排气炮’‘排气炮’的吗”?
我一听,原来如此,可能是我们平时说得太快了,他确实听成“排气炮”了。我无言以对。
本来这事儿也就到此打住了,没想到这时在一边一直没开腔的班长冲他发了火:“你也不想想,这炮从哪儿排气,简直是放屁!”
这位新兵倒也不含糊,慢条斯理地说:“班长,这放屁就是排气呀!”
呜呼!
老兵故事之四:“我脚下踩的是刘备”
16年我们部队在唐山“抗震救灾”。
一天,我们刚在郊外埋了死人,大家手里还没放下工具,有的拿着锹,有的拿着镐,在路边休息。
这时一个安徽籍的战士似乎有了重现,用铁锹戳着地,对在场的战友们说:“你们猜,我现在站在哪儿?”
大家一听,都以为他犯了什么病,因为他平常就时不时闹出点儿笑话来。我也搭了一句:“你喝醉了吧?”
他看大家都弄不懂他的意思,急了,冲着大伙儿像是宣布一件重大新闻:“我告诉你们吧,我脚下踩的是老刘!”
我一听也急了,“你别拿我开涮啊!”
他看我误会了,就跟我解释,也是想说得再详细点儿:“哎,老刘,我这不是说你,我是说,我脚下踩的是刘备”!这“刘备”二字他还咬得特清楚。
大伙儿都乐了。七嘴八舌数落他,有人说:“你还踩着刘备?没踩着张飞啊?”
他这时才意识到,都是自己南方口音的普通话惹的祸。于是,就见他一上一下地在原地使劲儿,他脚下那块地好像还真的一抖一抖的。但大家仍不明白是什么意思,他就用铁锹在他所站的位置扒拉开浮土,露出了**的皮毛,这时我们才知道他脚下踩的是一只被埋掉的黄牛。
真相大白:他刚才说的“脚下踩的是老刘”,其实是“老牛”;“刘备”,其实是“牛背”。
“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”,但不同地域的语言交流,有时真的会闹出误会,好在这不是什么要紧事。如果像沈阳籍的侦察兵发现前方有一个人,却向首长报告说发现 “一个银”,而南方报务员却听成“前方有一个营”,那可就糟了!
老兵故事之五:斯大林说:“中国军人就是厉害”
这是一个真正的老兵,一位志愿军战斗英雄,70年代初,早已是我们部队某团的团长了。1950年底,在抗美援朝第二次战役一次截歼逃敌的战斗中,他率领一个排的战士,创造了歼敌200余人、缴获火炮6门、汽车58辆,而本排无一伤亡的战绩。为此,他荣立特等功、获一级英雄称号,并于1952年6月获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国旗勋章。
该同志有个传说:一次随我军事代表团访问苏联,代表团里有许多战斗英雄,他是其中一位。当时斯大林还在世。到达苏联后,斯大林邀请中国代表团观看苏军的军事表演,其中安排了一次伞兵跳伞表演。只听蓝天上滚过阵阵惊雷,几架飞机呈顺风队形,以间距只有5米、高度差仅1米的动作轻盈地掠过观礼区。飞机在空中不停地变换着队形。各种编队动作组成了一场美丽的“空中芭蕾”。忽然,从800米高空,十几名苏军跳伞队员飘然而下,似春蕾迎风怒放,如仙女翩翩起舞,伞花漫天飞舞,烟花碧空四射。苏军伞兵的表演绝技,令在场的中国军人拍掌叫绝,欢呼雀跃。
斯大林通过翻译神情自豪地问道:中国朋友有没有会跳伞的?
全场鸦雀无声,此时此刻,我们那位老兄(恕我这么称呼吧)一是想为中国军人挣点儿面子,另外也觉得这玩意儿大概挺好玩儿的吧?就贸然一句:我来试试!
在场的代表团成员无不为之震惊,心想:你什么时候学过跳伞啊?但由于都是各个部队凑到一起的,彼此也不太熟悉,大家也就没吭声。斯大林让人把这哥们儿带到飞机上,穿带好伞包伞具,飞机重返蓝天。
当飞机飞到规定高度后,苏军陪同的伞兵开始陆续往下跳。负责指挥带队的苏联军官示意可以跳了,我们这位老兄从机舱门向外一看:头都晕了——完全不是刚才想的那么浪漫。由于语言不通,他摇了摇头,没跳。苏联军官以为他嫌飞的不够高度,就命令飞机继续升高,最后机舱内只剩下他与那位指挥官了,我们这位老兄眼看着不跳不行了,一咬牙、一闭眼——坠入在蓝天白云之中,他只听说过跳下来后要打开伞包,但怎样打开,他确实是不知道——胡乱地抓挠吧!
只见他飕飕飕地超过了刚才所有比他先跳下来的苏军伞兵,观礼台的台上台下无数双眼睛都已经认出来:这个跳得最晚、下来最快的就是中国军人!人们开始躁动,不知这哥们儿准备什么时候才打开伞啊?急死个谁啊!
说时迟、那时快,只见我们的英雄,就在离地面大概不足百米的时候,伞包突然张开了!啊!中苏双方所有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英雄落地,全场掌声雷动,斯大林同志说:中国军人确实厉害!到底是“战斗英雄”啊!
老兵故事之六:“对**进行看”
当兵时连里有个司务长,四川人,该同志说话总爱用“对什么什么进行什么什么”这样的句式。
一次,团里大操场放**,我们连正好是该司务长值班带队。大家集合完毕后他还要讲讲注意事项,最后结束时不由自主地、用四川话有板有眼地说:“下面,我们就到操场,对**”,说到这儿时,他停顿了一下,可能是觉出了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,但由于已经说到了“对什么”这种句式,就楞是咬着牙往下继续说出了“进行,看”。
此后,在开玩笑时我也经常运用这种不伦不类的句式。
注意:读他这整句话时,要用四川口音来读,否则,味道就不正宗了!
老兵故事之七:生炉子暖和还是不生炉子暖和?
有个战友酷爱抬杠,一次冬天宿舍里正在生炉子,他不知犯了什么病儿,问大伙儿:“你们说,是生炉子暖和哪,还是不生炉子暖和?”
大家都知道他没憋好话,就没理他。
这时,有个战友偏偏搭理他一句:“当然是生炉子暖和啦!”
他一本正经地说:“我说:还是不生炉子暖和。”
这回大伙儿都急了,几个人抢着问:“怎么回事儿啊?”
这哥们儿答道:“你们看啊:夏天不生炉子,人们都穿着裤衩、背心;现在生着炉子,你们还都穿着棉袄、棉裤。所以我说——还是不生炉子暖和”。
嘿!什么谬论!?
老兵故事之八:口令
部队刚刚移防到河北时,晚上站岗比较紧张,都是真枪实弹的。一个河南籍战士后半夜在营房大门站岗。
岗哨离我们营的房子很近,突然听到有响动,他非常警觉地四下巡视着,发现营部房子边上的马厩旁站着一个黑影,正朝他走来。
他想:你站黑地儿我就看不见啦?机敏地朝黑影问道:口令?
对方没有回答。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,黑影还在向前移动。我们这哥们端起了枪,再次问道:“口令?再不回答我就开枪啦!”
黑影仍不回答,继续往前靠近,我们这位战友终于扣动了扳机:“嘭”的一声枪响,黑影没有倒下,也不再沉默,而是发出一阵嘶鸣声后向训练场方向跑去!
被枪声惊醒的全营干部战士也都跑了出来,营长提了出来大声问道:怎么回事?
不好!他明白了:这是营部司务班养的那只毛驴!
等着挨呲吧!幸好太紧张了——没打准!
老兵故事之九:机遇
我们到连队三个多月时,师里指定我连为全师的“训练先行连”,现在的话就叫“试点连队”吧?师团两级参谋长都在我连蹲点儿——为的是总结经验,向全团、全师推广。
新兵同班一个非常要好的战友,四川人,个子比一般四川兵都高——有一米七六左右吧?人显得很机灵,长的也是一表人才,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,我叫他“小S”。
一个多月训练结束时,团参谋长将小S带走了——准备作警卫员。没承想到团里当天小S就被团长要走了,并跟参谋长说:三连你熟悉,再挑一个去。
团长第二个星期带着小S去师里开会,师长看中了,小S回来收拾了一下就去给师长当警卫员。
师长高兴了没几天,带小S到军里开会时又被军长留下了。
人啊,要是走运,真是拦都拦不住。
故事还没有结束:小S离开团部到军部还不到一个月,军区一个副司令员(半年前才从我军调去的)到我军检查工作时,发现军长换了警卫员,问起这事儿,军长还跟司令员吹呢:我这个警卫员如何如何连蹦“”,我跟他们“抢”来的!
副司令员一听:好!这次我带走!
军长绿了:为什么?
副司令员半开玩笑说:你们山东人为什么用我们四川人当警卫员?你还是找个山东的吧!
得,小S从此进了北京八大处那个大院,后来再也没见过,不知以后混得如何了。
老兵故事之十:“三八两毛五”
连队司务长,四川人,个子小心眼儿多。一次在路边儿见到卖大葱,8分钱一斤。他排在队伍后边,还有两三个人就排到他时,他从兜儿里掏钱,结果全是钢蹦儿,一数:两毛三。买三斤还差一分钱!
困难难不住司务长。把钢蹦儿摊在手心上,一边数钱一边念叨:三八两毛五、三八两毛五。
周围的人都以为这家伙的有毛病呢!卖葱的也听见了,没人没理他。这时已经排到了。
卖葱的问:“你要多少?”
司务长:“三斤!”
称好三斤大葱,司务长把手里的一把钢蹦儿往卖葱人手中一放:“三八两毛五!”
卖葱的心想这回占便宜了,数都没数就往钱箱子里一扔。
排队的人们都看着这“傻子”笑。
可就在这时,我们的司务长却说:“哎呀!不对,应该是三八两毛四呀。”
大伙都听见他刚才“三八两毛五、三八两毛五”的数着,肯定是多给了一分钱,这时卖葱的只好从钱箱子里拿出一分钱找给他。
嘿!明明是少给人家一分钱,人家却还找给他一分钱,里外里少给了两分钱!
另附:战士给各排的排长们编排的顺口溜:
一排长——埋头苦干;
二排长——边说边干;
三排长——光说不干;
司务长——啤酒鸡蛋。
老兵故事之十一:吃冰棍比赛
我们营房边上是我们团的化工厂,到了夏天,为工人们防暑降温做的冰棍也对营区的干部、战士们出售。
一个夏天,我们连几个人商量着去吃冰棍,不知是谁提议的:搞个吃冰棍比赛,其规则是:比赛费用自理(自买自吃),吃得最多的为冠军,名次在前的今后可以随时让名次在后的为自己买冰棍吃,名次在后的不得拒绝。
乌拉!大伙高兴的不得了,有的报名参赛,有的要去看热闹。
后来大约去了十几个,刚开始参赛的有六七个人,但吃了四五根儿有人就不行了,陆续声明退出比赛(否则今后可要给别人买单啊!),我也是只吃了7根儿。
最后,比赛的结果给我印象至深:
第一名是三排长(北京籍):53根儿;
第二名是一班长(北京籍):51根儿;
第三名机枪一班长(长春籍):21根儿。
最冤的是一班长,只差两根儿啊!就得被三排长随时叫去买冰棍儿!没办法,谁叫他肚子不争气啊?
老兵故事之十二:是家里的牛?还是…
上个世纪70年代中期,军营的生活是枯燥乏味的。一次,我跟几个战友一起神侃,我讲了一个北京人和一个河北深州人吹牛的故事:
深州人问:“你们北京的“天桥”到底有多高啊”?
北京人:“那可高了去啦!如果大年三十儿晚上从天桥上扔下一个铁球,一直要到初一早上才能落地。你说高不高”?
深州人听完傻了!
北京人接着问道:“都说你们深州的‘大’大,到底有多大呀?什么时候有机会,给我带两个尝尝”!
深州人一听就笑了:“什么?给你带两个?当年打仗时,几万大军吃一个桃子都没吃完,剩下的半个桃儿烂了,那桃汁流的淹了好几个村子呢!给你带两个?哼!”
这回轮到北京人傻了!
这一听就是两个人在“吹牛”呢,可战友们的话题还真的就转到“牛”身上来了。
一个湖南邵东的战友说:“我们老家对牛可好了”!
大伙问:“怎么个好法”?
他说:“比如我家的牛吧,每天下地之前,都要给它穿上草鞋呢”!
“啊?”大伙儿全傻了!
这时一个四川剑阁的战士不服气了(“蜀道难,难于上青天”说的就是位于剑阁境内的剑门关):“穿草鞋算啥子?我家的牛,每天下地之前都要喝上二两酒呢!”
这时,旁边一直没吱声的一个老兵慢条斯理地冲他们俩来了一句:“你们刚才说的那是你们家的牛啊?还是你爹啊?”他顿了一顿:“还、还喝二两酒呢?”
老兵故事之十三:遭遇方言
我当兵第一年去河北易县某地的坦克团训练,住在营房附近的老百姓家里。到那儿第二天就下雨,没出去训练。午后,房东小孩儿到我住的屋里玩儿。
我问他:“几岁了?”
答:“9岁”
问:“上学了吗?”
答:“没上。”
问:“9岁还不上学?”
答:“对,没上……”
班长可能是嫌我问的多了,打断我的话问道:“小朋友,吃饭了吗?”
小孩答道:“吃了!”
班长:“吃的什么呀?”
小孩:“包子!”挺兴奋的样子。
班长看孩子愿意跟他对话,就来了精神,又问他:“包子什么馅儿啊?”
小孩也挺干脆:“没馅!”
我们差点喷出来:没馅儿叫包子?真是胡说八道!算了算了,回家吧!
小孩儿走后可能是跟他爹说了什么,没一会儿他爹就进来了。
我们就说,这孩子还挺爱开玩笑,居然说吃包子,还“没馅!”真逗!
结果他爹更逗:“是包子,就是没馅儿!”
哎?我一听,怎么回事?
我心想:没馅儿叫包子:“那你们管有馅儿的叫什么呀?”
还真没难倒人家,孩子他爹一脸认真地说:“有馅儿的叫馅儿包子啊!”
嘿!这么简单的道理,咱怎么就不知道呢?
再说,过了几天,我们训练回来路上,遇见小学生放学,我一眼就看到房东的儿子在队伍里。回到院子里我就质问他:“那天问你,你说没上学,你这不是上学呢吗?”
结果他告诉我:“那天下雨,是没上学呀!”
气死我也!
老兵故事之十四:“狗烧鸡”
新兵刚到连队,听有人管连里一个老兵叫“狗烧鸡”。
我想:这个外号挺新鲜,怎么起的呢?想象不出是什么意思。也就过去了。
后来连队集合点名,我听连长也叫“狗烧鸡”,那个老兵还答:“到”!
我觉得太奇怪了,点名怎么能叫人家外号呢?不可思议。
问我们班的老兵,他们说,他就叫“狗烧鸡”!
大家也确实都这么叫,他就这么答应着。
因为不熟悉,我也不好多问。
隔了一段时间,我终于有机会问他本人了:“你的名字是……”
他很爽快:“狗烧鸡”!
我默默地想:还真有人起这种名字?
我试探着说:“是哪三个字啊?”
他笑了:“你是不是以为我叫‘狗烧鸡’了?”
听听,还说我“以为”,明明自己刚才还说叫“狗烧鸡”呢!
他见我不懂,就用一个树叉在地上给我工工整整地写下了“苟少吉”三个字。
嗨,闹了半天是这三个字儿呀!原来是我一开始就以为人家叫“狗烧鸡”,先入为主,越听越像。
通过这件事,我就想:起名字还是要根据自己的姓氏来起,同样的名字,姓张的叫着好听,姓李的不一定合适。
后来与那个老兵熟了,跟他开玩笑把我的意思说了出来:“你姓‘苟’,没关系,但你就不要‘少吉’啦!”
这句话要搁在原来,就是:你姓狗,没关系,你就不要烧鸡啦!
老兵故事之十五:种菜的战士
野战部队的连队都有一块儿小小”自留地”,种点菜,补贴补贴连队伙食什么的。我们连有个农村籍的战士,当了六年兵,种了六年菜——就因为他菜种得好、长得壮,全连干部战士都夸他能干,还荣立过三等功呢!
让人没想到的是,该同志退伍前说了一句话,让连里干部战士都觉得特对不住他的、弄得心里都不好受。
临退伍前,全连开大会,欢送老兵。他代表老战士发言,本来说的都挺好的,大家鼓掌,可最后他说了一句:“早知道当兵就是来种菜,还不如让我爹来呢,他菜种的比我好。”
听了这话,我当时就掉了眼泪。
我想,这些年,他指不定心里有多大的委屈呢!当一回兵,谁不想参加军事项目的训练呀!
哎!我的战友,你的委屈是太大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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